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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 年 1 月 28 日 00:57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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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恋情人的乳房
/ B3 f; U0 m) m5 O4 S其实严格来说她不算我的初恋情人,因为我们没有恋爱过,我只是暗恋她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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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F8 ^% w1 r/ i0 _3 Y2 `; n8 I 那年我18岁,在北京一所很著名的大学读大一。
; L: t, p* @+ `/ k. J 农村生长的我,刚入首都,看到别的同学,骄傲的男生、漂亮的女生,心里有一种自卑感,所以很少与人交往。 8 T- R9 {: a/ d5 J: m
这时她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她算不上绝色,但绝对是美女,柔顺飘逸的长发,苗条高挑的身材,走到哪里都是人们关注的焦点。最吸引人注意的还是她丰满的胸部,坚挺、结实。她性格很大方、开朗,又很会体贴人,温婉可人而不失坚强,而且成绩优秀,是系学生会的学习部长,追她的男生多如夏夜的青蛙,不计其数。
& Z3 c! c! ^6 \% ]% c 像这么优秀的女孩一般我是不会去招惹的,我没钱,又不帅,惹不起。
$ D2 o& M. T$ @) e 晚上我们一般都在阶梯教室自习,座位不固定。她总是主动坐在我旁边,没事找事的与我说话。开始我不理她,可她丝毫不以为意,仍然向我问这问那。没办法我只好答话,慢慢的就熟识了,话也多了起来。
: E& u8 D* B9 n, |4 P 有一次她问我:“你不与人交往,是不是有些自卑?” " b7 F, \* b3 `
我说是。 - t2 J% X; V* d) ~9 }7 o* l
她说:“那我训练你,让你自信起来好不好?”
8 T" t# Z8 k1 n 我说好啊。 ' a1 F: ~ e7 N+ J
她说:“第一步,注视我的眼睛。” " H7 @; ?! O! C t" C# C: J
我说不要吧?
( x; m6 i* D% B" a" j+ {& I 她说:“说话时不敢看对方的眼睛,别人一眼就知道你心虚。” 6 C. B1 a5 [2 A& w7 _
于是我大胆地看着她的眼睛。
4 p: Y: r1 d; W) G# s 她的眼睛真好看,很大,很清澈,水汪汪的,尽管戴着高度近视眼镜,但丝毫无损于她的美丽。 3 _; K3 V- g, e
刚看了不到5秒钟,我就心虚了,把目光向下移。
' o4 d5 `0 y$ g 可是又看到了她更美丽的胸部。 ; R8 r/ Z+ ?& f
我的脸一下子红了。
3 F, x7 x( {6 y 她没注意到我看了她的胸部,说:“看你看你,胆子这么小。” 0 o1 Y3 t* N* R( ^2 s, O! U( D
于是我又鼓起勇气与她对视。
" I% w0 w7 x7 t9 C0 _9 d 在她的帮助下,我很快开朗起来,同学们也不再把我当“异类”。我真正融入到了同学之中,学习成绩成直线上升,还在校园征文中获得了一等奖。
7 M' J0 L+ _4 O+ B9 a. N 当然对这一切最感到高兴的还是她,因为她的努力有了效果。
1 C( O% B$ n! H$ _7 \2 @; }. G 可是我知道我爱上了她,一天不和她说话我就像浑身没劲。
5 r! k% w% v; L7 z4 T4 w 她是北京人,每到周末都要回家。于是周末成了我最讨厌的日子。 " C$ Q; j7 _$ R
我知道她感受到了我对她的感情。因为从表面上看,她对每个男生都很好,好像跟大家相处得都不错,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。但她跟我在一起笑得最多,话也最多,而且每次星期天下午从来家里回来时,都要给我带一些吃的,这让我感到很幸福,也让别的男生很吃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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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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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R' F2 J7 `3 U- @2 L) X! Q 转眼就要放寒假了。
y$ s& [. \9 ?: y* ], K 寒假有一个月不能见到她,我不知道这个假期我该怎么过,只有盼望日子慢一点。
0 C" t% B6 T8 s! Y 可是时间还是一天一天飞快的过去,寒假终于到了。
" U0 c& u3 @7 M. S/ }2 C 虽然父母很想我,但还是写信叫我不要回去,我也不打算回去。因为买车票的钱相当于我两个月的生活费。
, P$ z3 a! k0 K. r 临近过年,许多民工都回乡了,在离学校大概一个小时车程的建筑工地上,我找到了一份挑砖和看守材料的工作,晚上就住在工棚里。工钱是按天算的,每天20元,还管3餐饭,我很知足,因为一个寒假能挣600,下学期的生活费就不要家里寄了。 `* Z8 Z, }: o2 R6 X
北京的冬天真冷啊。
& V' d" L3 M) \! F7 }- | 家乡的冬天也冷,但必竟是南方,把棉被加厚一点就可以了。
/ ?6 z* r: }- e& L$ J; g 可在北京不行。夜里,工棚里简直是个冰窟隆。我又不敢生火,因为工棚里就我一个人,怕睡着了出安全事故。难以入睡,只能勉强打个盹凑合一下。
5 E* G8 E& j; o/ ?0 U$ L' u 腊月二十八。早上。 , v3 r( d0 `8 _. k
我像往常一样,挑起一担砖,刚直起腰就看见了她。
6 {8 J7 B, d2 r! O 她和她爸妈提着很多菜,应该是采购年货吧。 7 k) } X3 e1 m
她也看见了我,很意外。
7 H% B( C" m0 S7 t y& ^ 对视了两秒。
5 |, h1 {6 Q" x/ n. ^% ] 我低下头继续工作。
, y# n& X8 W2 X3 m7 k 她叫住我:“你......” , e0 z0 x2 @& J* k( b6 P# E
我苦笑:“我要挣生活费。”
$ ]& f# _6 s, c2 m/ d6 \2 q 她不由分说地拉起我:“去我家洗个热水澡,换套我爸的衣服,看你一身的灰。”
' V, a5 c+ s" O6 W6 s 她的坚决让我无法拒绝,我去了。 # G% H* y- |$ G, Z! ] K
原来她家就在附近。进院子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,是一个很有实权的部门。对面走来一人,很恭敬地对她爸说“赵局长好”,看到我跟他们走在一起,很诧异地看着。她妈在后面说:“我家下水道堵了,找个人看一下。” ) g1 v$ l) t' n6 @: F9 O( |8 X
我只觉得脑袋“轰”了一声。掉头就往回走。身后传来她和她妈吵架的声音。 , }, D+ M, {" S l8 K; Q, R7 A
我穷,但我有自尊。 + Z4 u0 J* u) @: ?" c
晚上,我坐在棉被里,想起白天的事,心情很差。于是拿起心爱的二胡,拉起了辛酸的《二泉映月》。(忘了交待,我跟父亲学会了二胡,尤其喜欢《二泉映月》) . ]( z8 S: r( b1 ?6 m
曲终,有人鼓掌:“今天才知道你还有这手绝活。” 9 ]0 [2 h) X: a
她提着一个大包站在棚口:“不请我进来么?”
4 G6 t, T/ u& I. r# w% r 我冷冷地看着她。
7 ?. g; `) B- b% k( ? e0 N) R 她自顾自地走了进来,脱鞋,也在棉被里坐下。“我带了几件我爸的旧衣服,希望你不要嫌弃。白天的事我向你道歉。还有400块钱,是我给你的压岁钱。”
8 Z. \( v& c* Z! t2 m7 N 我说:“我不要你的怜悯和施舍。我在我的世界里,以我自己的方式活得很好,不要你来管。” % t n& d. I/ C+ u" d3 y) z
她说:“我真的想帮你,没有丝毫看不起你的意思,你要相信我。以前你内向,我帮你开朗起来。现在你生活这么苦,我想帮你渡过难关。”
& B- N# m) Q. u2 ~" n9 D j: [ 我看着她。 & F# w9 n8 j6 I7 I* H' Q3 g
她也看着我。 / o& d$ a, T) k5 K% K
我们就这样对视着,足有5分钟。
_4 |0 a7 h7 d. o0 u+ c1 O 虽然工棚里只有25瓦的灯泡,但她脸上的真诚却真实地映入我的眼底。
( N% M9 M6 ~& {: d 一个念头在我心底升起。
/ _$ ^ g3 o& y* M 我突然一把扳过她身子,把她压在身下,一只手粗鲁地抓着她的胸部。 : {# R# r4 R$ |. h; F$ Y3 ?' q
她愣了一下,可能一下没反应过来,但随即掀开我,然后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。
& U7 S9 O; h: k: h' c “无耻!我真是瞎了眼了!”她整理了一下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0 Q K- a1 m7 q& Q6 R" J, P% o 我知道我与她彻底结束了,心里一阵轻松,尽管很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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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S+ _& r% P. f8 @2 _& J 又开学了,大家陆续返回了校园。
* m7 Q7 l3 p. t! l5 \' Z 她依然与每个男生保持着交往,除了我。晚上自修,也远远的坐着。 D9 K+ B# Y3 L1 ?6 z
同学们也发现了这一点,都问我原因,我不答。 ' i1 R1 b" H# V- ` G8 V
日子就在这冷冷的气氛中过去了三年,每一天我都承受着煎熬的三年。看着她若无其事的与其他同学嘻笑,我的心就一阵阵刺痛。于是我更加发奋的读书,但最高奖学金丝毫不能减轻我的痛苦。 . z" H, l4 Y2 O
我知道我深爱着她,但我不配。我想只有毕业才能解脱这种痛苦。
' V5 J* t+ `' d5 w/ L, {. z7 m9 w 而我在她眼里就像是透明人一样,她的目光从来不在我身上停留。 8 R( A& l) z" _4 K+ \9 ~
直到有一天......
- u7 r' _/ @$ X# s3 T 那时已经是夏天了,离毕业大概还有个把月。我们寝室一直有“卧谈”的传统,那天一个平时与我关系很好的朋友说起了她“那对奶子,啧啧,真想咬一口。”那表情,就好像真的咬了一样。我扑上去,狠狠给了他一拳。 8 g B1 a: M2 b
第二天,我们两人都青肿着脸去上课。全班同学都知道了打架的原因。晚上,在阶梯教室,她又坐到了我旁边,盯着我不说话。尽管已有三年不曾对视,但我仍读懂了她的目光,她是在询问。我说:“因为我不想别人侮辱你。”
% V6 d9 }1 @4 ^" } 她说:“既然如此,那当初你自己为什么要侮辱我?”
5 _0 ~+ E/ E( {7 z _ 我只觉得热血上涌,心中埋藏了三年的话终于脱口而出:“因为我不想你在我身上浪费青春。我配不上你,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。虽然我喜欢你,但我毕业后要回去的,不可能留京。而你不同,你应该有更美好的未来。”
7 h. ]0 A/ c% r/ f& g2 b) S# E “然后你就用这种方法来让我讨厌你?”她看着我。
" T# Q! h& P ^0 v2 e5 M W/ F# @ 我也看着她:“是。” 0 R6 a4 w3 N& b1 L1 W7 Q
又一次对视。 0 C' v: R2 i& O) R3 b( J: x
良久,她仰起脸,但眼泪仍掉了下来。 ! }, q& I" g* ^8 E
我收拾好书,走出了阶梯教室。一直到毕业,我都没有再去自修。 + c1 Y) l( S E+ n, o/ y;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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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二十八。早上。 + W$ e6 C* T2 w& t' F0 O. E M
我像往常一样,为女儿准备早餐。 Y) @& k# B% W% C
手机响了,是我留京的同学打来的:“她今天结婚。”
# T7 p/ y3 z( ] 我说:“谁结婚?”
; ?; c' b* o( M& c! w) _5 a 他说:“还有谁?已经32了,全班最后一个结婚,还非要把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八,都快过年了,不知道她怎么想的。” i2 x7 a: d, m
“咣”的一声,我手中的锅铲掉在地上。
# G1 k8 R( A+ k7 l6 F3 y1 a& ?0 v8 Q" A 客厅传来妻的声音:“怎么了?”
! j) l5 F8 }' c; m 我说没什么,拾起锅铲,把已经煎糊了的鸡蛋丢进垃圾桶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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